神奇的是,陆薄言都能答上来,不管她问什么。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江少恺想看看苏简安的伤口,但她的头发遮着额头,他始终只是她的朋友,不方便做撩开她头发这么暧|昧的动作,只能沉着一股怒气问:“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?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低吼一声,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,“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,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!”
二楼的书房里,洛爸爸和洛妈妈站在床边,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,两人眼里都满是心疼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没有说话。
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,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出去看看。”
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掖好被子,趴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,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,抚上他的脸。
洛妈妈把甜品放到小茶几上,“我亲手做的,试试?”
当时陆薄言的回答模棱两可:“有些事情,说出来你无法理解。”
陆薄言也倍感无奈的:“大概,永远不会结束。”
“就因为早上的事情?”陆薄言不可置信。
于是她知道了那个限量版的布娃|娃,是陆薄言托同学帮忙才拿到的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