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上的事情,苏简安根本一窍不通,就算跟着陆薄言过去,她也只能站在一边当木头人。 学医的人,都相信科学。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觉得小家伙应该是饿了,让洛小夕把他放床上,给他喂母乳。 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,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:“这个人,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,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,叫Henry,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我很佩服他!”
苏简安还睡得很沉,陆薄言替她掖了掖被子,悄无声息的下床,去看两个小家伙。 “唔!”萧芸芸兴趣十足的样子,“那干嘛要等到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之后?现在不可以告诉我吗?”
苏简安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 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想哭。
“秦韩!”萧芸芸失控的大喊,“不要!” 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虽是这么说,Henry的语气却并不轻松,“但是,你的情况跟你父亲当年简直一模一样最开始时候,检查没有任何异常,但第一次发现不对劲后,情况就急转直下。”